亲昵的称呼，舒漾笑了笑，回过头看向他，「怎么了？」

经过这么多天一起调查，实则两人的关系缓和不少。

容煜想多问些事情，但总怕太过靠近适得其反，尤其是他不敢，想到温老爷子临死前和他说的事情，他永远没办法坦然面对舒漾。

他笑了笑：「没事。」

可是舒漾察觉到他神情的异常，「真的吗？」

容煜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那句「真的。」，他沉思了一会，才又开口：「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