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歌德感到无所谓。 他也经常这么干。 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。 “茜拉,她没事吧?” 歌德询问着。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他的神情中带着严肃与担忧。 “我也是茜拉。” ‘冷静模式’下的茜拉强调着。 “是另外一个茜拉,你是‘冷静模式’的,另外一个茜拉是……唔,‘逗比模式’?” 歌德说着两者的不同。 “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