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医生瞧了没有?” “瞧了,医生说是着了凉,没什么大事,吃两副药就好了。” 屋里点着灯。 张恒坐在椅子上,床上趟着熟睡的安鱼鱼,孙嬷嬷则站在旁边。 “这病来的倒是突然,行,养几天吧,明天不见好再去趟县里,东大街上不是开了个洋门诊吗,到时候让西医也来瞧瞧。” 张恒不懂医术。 但是这头疼脑热的,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。 “孙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