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个什么东西,敢跟他抢座位?难道你真以为本公子无可奈何于你吗?”巩仕冷冷地说道。 林创没理,一伸手,把闵拓提起来,推到长沙发上,然后施施然坐下,整了整衣服,把二郎腿一翘,同样也是冷冷地回道:“巩大公子,我不问我兄弟如何得罪于你,因为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,跟你讲理根本讲不通。我就三句话:第一,你说要钱,钱我带来了;第二,闵总经理挣钱本事并不怎么样,难道不该让个座吗?第三,你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