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创,下一步我想在上海建立一个特务调查科,你来吧。”巩仕端起酒杯,看向林创。 “不。”林创正对着一只烧乳鸽下手,头抬都不抬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 “为什么?”巩仕问道。 “我想想啊,嗯,有四个原因。”林创拿起餐巾擦了擦手,歪着头想了一下,说道:“第一,上海即将成为中日大战的战场前沿,你的调查科即使成立,也将很快夭折;第二,你的这些人都是些无用之辈,别说在训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