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。”段秋水没打算把情况说给罗珮听。 虽然罗珮也是同志,但告诉她没有半点好处,只能增加她的心理负担。 “你不是扮严父吗?是不是觉得亏欠儿子了?”罗珮瞥了丈夫一眼,打趣道。 “是有点,平时对他太严厉了。不过,对他严厉也是爱他,希望他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对社会和人民有益的人,而不是成为废材。”段秋水意味深长地说道。 “知道,”罗珮拉了一个长腔,说道“父爱如山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