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淞沪会战,两个当兵的不知死活,反正再也没有见过他们。 我和秀芹幸免于难,特别政府成立之后,警察局的人相继回来了,我和秀芹无处可去,也只好回来工作。 除了为生计着想,按秀芹的说法,在警察局打听那两个当兵的下落也便宜。 果然,警察局信息灵通,我们很快就打听到了两个人的下落。 我爱的那个人已经战死,而他爱的那个人据说还活着,跟着大部队去了武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