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全岭一听,就精明地以为局座大人肯定是对某位或者某几位中层官左不满意,借机要收拾他们了。 对此,他不敢反对,也不能反对。 人事和财政大权本就是局座的禁地,不会容许任何人染指。 跟他们商量是假,是面子情,是照顾他们的情绪,不商量直接下令也没人敢质疑。 “局座,卑职也早有此意,是该调整了,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嘛。”高全岭道。 “卑职也没有意见。”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