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兰的脸颊无法控制地微微发烫,即使离开雅高竞技场,进入地铁,这股红晕也依旧没有能够消散。 她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这样做了,自己居然真的这样做了。 “上帝!” 普兰不由低下头,掩饰着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,&nbp;避免被他人看出狼狈和窘迫来,但是,亢奋和雀跃却又无法控制地汹涌起来,就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蝴蝶正在胃部里振翅飞舞一般,语言着实难以形容。 又懊恼又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