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感的。

这不是她第一次祸害顾知澜。

自从知道了顾知澜隐藏实力，非晚写累了一看同桌如此悠闲，就笑靥如花地递给他作业。

虽然一开始顾知澜冷着脸，后来即使习惯了，也是冷脸吐槽她，却还是帮她算算看，傲娇本娇没错了。

非晚就此发现，顾知澜好像什么都会。

难怪能够准确到次次考零分。

真正的学渣——什么都不会。

虚假的学渣——顾知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