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,他应该是杀死虚怪数量最多的那批人之一了。 但他知道两者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较,罪恶依旧是罪恶,自己身上的血永远也无法凭此洗净。 也许…… 寒冷。 意识逐渐模糊。 他跪倒在地。 “你该去旁边的社区医院包扎一下了。”余昭说道。 然而,男人却摇了摇头。 “不了……我不想再这样活着了。” 跪倒在地的男人尽全力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