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赋了,现在明明才乾隆四十九年……” 朱晓松嗯了一声,摆手说道:“行了,这事儿我心里有数,你先赶紧把饭做了。” 少年应了一声,紧了紧身上的破袄,正要转身去屋外的灶棚里生火做饭,却听得屋门外有人叫道:“爹!大哥!我回来啦。” 病床上的老者被惊醒,忽然急促的咳了一阵,问道:“是二旦回来了?” 朱晓松嗯了一声,一边给老者抚胸顺气,一边没好气的对屋外道:“怎么不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