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桂亲兵的脑袋挂到旗杆子上等风干,接着又把自己的一众幕僚都召集了起来。 陈泰来摸着光秃秃的后脑勺,说道:“本督已经命人把鞑子使者的脑袋挂到旗干上去了,现在想请几位先生分析分析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 几个幕僚互相对视了一眼,再看陈泰来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样。 诈降会不会?拖延时间会不会?这他娘的一声不响的直接把人给剁了,这不是逼着鞑子跟你丫死磕到底? 过了好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