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,勉强照亮了脚下的路。 可以看到墙壁与地面虽然粗糙,但却明显是最近新开凿的,并非那种陈年民居改造而成。 而一进这条密道,一股奇异的,沁人心脾的麝香味道,便传入鼻腔,只是隐约间,似乎还能够感受到隐藏在其后的某种腥臭。 “呼...呼...来多少次都受不了这味儿。” 一人气喘吁吁道。 “得了,这种好事也没几天了。” 另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