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睡了。按照惯例,他们临睡前用绳子绑住我。但是这一次他们似乎对我已经没有了戒心,只是随便的捆住了我的手。 我内心欣喜若狂,因为我已经提前把那把刀子拿出来藏好了。 我就缩在角落里安静的等着他们都睡熟,渐渐的除了他们的鼾声,整个花厅里就只剩下那堆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了。 而外面的风雪却依然很急很冷。 我不敢大意,又等了将近一个多时辰,确定他们已经睡得很死了,才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