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眼晦暗不明地看住晏惊棠,说道“我还想问问你,在我过去之前,你和靳郗聊了什么?” 晏惊棠“……” “你是说,那个男人,是靳郗?”晏惊棠跌坐到沙发上,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。 晏塬宗无语,也是怪他,这个女儿自小就因为身体不好被养在山上,对宁城的各个家族根本就一无所知,他连人都没让她认一认,就让她单独见了靳郗。 如今,晏惊棠同靳郗聊过什么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了,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