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户房门,此刻正虚掩着,似是特意为她留的门。 晏惊棠握着门把手,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口气,这才推门进去。 她并没有换鞋,是故意忽略这一点,径直走了进去。 鞋跟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声音,在这个安静、空旷的房子当中,显得格外的突兀。 晏惊棠穿过玄关,远远地便看到了立于落地窗前的男人。 依旧是在茶室时的装扮,后背挺拔,肩宽腰窄,双腿笔直修长。 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