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都是我靳家的媳妇儿,我娶还是栩年娶,有何分别?” 晏惊棠美眸圆瞪,难以置信他居然说的如此理所当然。 这话,说得好似她就只能嫁到靳家,不然就会孤独终老一般。 简直过分! 这还不是叫晏惊棠最恼的,她更恼的是,这话,若是叫别人听去,怕是要戳着她家的脊梁骨,造谣她家是如何不自量力、卖女求荣、死皮赖脸地巴结着靳家。 好一个靳三爷,这是用她的伎俩击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