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让司机按照晏惊棠给的地址开过去,并未过问其他。 车内隔板再次升起,靳郗才提及在画廊发生的事情。 “今天在画廊,受了委屈。”靳郗说道。 晏惊棠闻言,并未立刻回答,而是捕捉到了心口陡然升起的满涨感,好似靳郗未曾问及的时候,她并没有如此清晰的感觉,此刻倒莫名地,还真就有那么几分委屈。 沉默半晌,晏惊棠说道“我也不能怪三爷太过优秀。” 语气之酸,酸得倒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