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惊棠也不绕弯子,直接说道“我是来请乔老先生割爱,选一支古琴。” 乔茂礼闻言,目光如炬,压迫感十足,“晏家丫头,你既是温长河的徒弟,便该清楚我同你师娘的关系,你又凭什么认为,我会给你。” 晏惊棠一滞,这个问题,她还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。 妄言长辈,这可不行。 乔茂礼倒也不是想从晏惊棠这里听到些什么欺师灭祖的话来,瞧着晏惊棠有口难言的模样,便岔开话题,不再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