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早上六点半,晏时澜站在晏惊棠的房间门口,轻叩了下房门。 晏惊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“我醒了,马上下来。” 晏家距离中医馆不算远,但早上的交通实在是很难讲,他们现在出发,都不一定可以赶得上七点到达。 晏惊棠火急火燎地从房间里面跑出来,一件水绿色的真丝衬衫,一条白色亚麻长裤,倒是非常的干练。 她也来不及化妆、做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