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窈和晏时卿浑身的气压更加低了几分,别说叫人给他们上茶,就连坐都没有让他们坐下。 晏时卿沉冷着一双眸子,目光不悦地看向那个警·察,冷声说道“依法,依的哪门子法?我妹妹犯了什么法,叫你们连个原委都不交代,开口就要抓人?你们这是警·察,还是暴徒啊?” “你说什么!”站在边侧的一个年轻警·察闻言当即怒了,往前一步,指着晏时卿就说道“妨碍警·察办案,你是想被抓起来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