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孩子打掉,但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太差了,经受不起流产,不建议做,我们不好逼着医生给我们做,就去找了药方,自己把孩子流掉,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,会变成这样,早知道会让她丧命,我们一定不会这么做。” 说着,梁威双手捂住了脸,发出呜咽声,像是用这种方式在忏悔。 坐在他两侧的一对老人家也是表情悲痛,梁威的父亲始终低垂着脑袋不说话,他的母亲则是时不时地发出嚎啕的声音,仰面虚弱地靠在椅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