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我只能想起这个。” 他们小时候去州市的时候,拜访过这一家,不过,时隔二十多年了,那之后再无任何的交集。 晏时卿拧了下眉梢,又问:“他们家的孩子,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你还记得吗?” 晏时澜摇了摇头,完全没有印象了。 “怎么了?”晏时澜问道。 晏时卿说:“没事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 洗了澡换好衣服,晏时卿和晏时澜一同离开拳馆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