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铁凳子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,是螺丝松动的声音。 晏惊棠偏头朝着元佑看过去,眉梢轻挑,颇觉不可思议。 这元佑,怪上道嘛。 程婧藜似乎也难以置信,居然是元佑对她动的手。 她被关在这里的这段时间,他们只是不停地用冰水把她泼醒,并没有对她用抽打、鞭笞之类的暴行,她多少还在心里默默地想着,靳郗终究是还记得她是一个女人,没有对她下狠手。 哪里想到,元佑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