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一向是大咧的,他们从前一起学武的时候,还贯彻过一套歪理,酒喝下去就当是给伤处麻醉了,喝多了就不疼了,第二天还能接着练。 但眼下这个情况,南阮和南颂都是佯装没有看到晏惊棠的眼神儿,毕竟,这是靳郗在乎晏惊棠的身体,他们总不能不识好歹。 晏惊棠求助无果,没辙,只能够自食其力。 她嘴巴一瘪,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状,说道:“靳郗,我心里不好受。” 靳郗哪里看得了她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