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地重复着:“我不是,我没有。” 荣湛今天可能大姨夫来了,不但不复往日的温柔,脾气也是一点就着,就连说话都非常的冲。 荣湛见他还是这么一口咬定自己无辜,没有什么小心思,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,将女人最后的一点脸皮也给撕了下来。 他说:“你要租的不是这辆,我都不稀得拆穿你,但你知不知道,就这辆车,这个车牌号,往我身上碰瓷了几个了,怎么着,你们还是团伙作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