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辆帕萨特打着双闪,整齐划一开往化肥厂附近,车的反光镜上插着小旗,路过行人纷纷注目,小声议论不断。 我坐在最后一辆车上紧张的手都出汗了,甚至有一瞬间我想谢起榕最好别在化肥厂了。 他不会坐以待毙。 只要反抗,结果已经可以预料到。 会有人死。 谢起榕本身是长春会的某人故意放出来的,皮县来的干老四人代表了长春会另一伙势力,期间我几次要求下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