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点半,我孤身一人去了银杏养老院。 带上猴帽只露出一双眼睛,我不说话谁也看不出来是我。 我揣着手,蹲在地上看老头们下象棋。 等了没多大会儿,那个号码再次打来。 “云峰我到楼上了,没人,你在哪啊。” 我说“鱼哥我在院里,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,说这话的时候,我眼睛一眨不眨,紧盯着二楼楼道方向。” 过了一两分钟,我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