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他头上,但要小心,这伙人背后是南派。” “这伙人?南派?什么意思?” 身后没了动静,静悄悄的。 我猛的回头一看! 只见四周空旷。 别说人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仿佛刚才我听到的说话声是幻听一样。 回去后我将话如实转达,把头听后眉头紧锁,他手指不停敲着桌子。 这是把头的习惯,每次想事情或者做某个局,他敲桌子越久那就代表考虑的方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