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行事。这事显然不只是因为俩人斗气,但那纨绔子弟从中添油加醋也很有可能。秦亮越想心里越火。 但他顾不上恼怒,便见嫂子张氏已经急哭了。从来见她这么急过,张氏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。 “那天的青衣使者我问过了,他确是何家的使者。”张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二郎那个太学的同窗何骏,正是何尚书之子。何骏路过冀州,眼下还在平原驿,二郎快去求他。他父亲是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