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的上身向前倾斜,做出了恭敬的样子,“阿父说什么?为何要这么说呀?” 王广指着案上的经文,“那么点小事,至于看破尘世么?” 令君摇摇头,“阿父误会了我。我只是觉得经文很有道理,想修行心境罢了。” 王广的眉头紧皱,嘴使劲闭着没吭声,之前被风吹乱了的胡须几乎把嘴遮住了。父女二人跪坐在同一张木案旁,隔得那么近,可王广却觉得父女之间的心、此刻仿佛隔着一道寿春城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