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先过来了几个人,没发生什么事,情况很平和。其中有人还穿着甲胄,被命令脱了。接着不断有人向南走了过来。 逃兵们三五成群被带离,走了一段路,便有人燃起了火把,大伙终于渐渐放松了不少。 这些结队的逃兵、相互之间居然不认识,一边走一边还有人问:“兄弟是怎么走脱的?” 旁边的人道:“我去茅厕,照规矩把腰牌挂在营门口,便就走了。营中知道我是谁也没事,我家在颍川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