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的疼痛直接让马恩短暂地丧失了意识,所有的色彩,声音,味道此刻全都消失在了他的神经网络,整个脑袋都已经被强烈的痛感所彻底占据了。 直到刺眼的工业白光再次将他的眼皮给翘了开来。 “醒了?”对面传来极其冰冷的声音。 马恩忍着疼痛抬起了眼皮后率先看见的是自己打了石膏的双手,接着全身上下都传来了阵阵疼痛,就好像他刚刚才被卡车给碾了过去一样。 而他此刻正身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