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杆剪掉,后又干净利落的拔出利箭,为萧经年仔细处理了伤口,口中嘱咐着 “虽然箭上没毒,可伤口太深,为了避免动作太大牵扯伤口难以愈合,侯爷近日还是不要再亲自出战了。” “这可不行!只留那逆子在战场上,本侯哪里能放心?” 萧经年闻言心中大急,想转过身说话,可肩上伤口被牵动,刺骨的疼痛让他有些受不了,很快,他的脸上就退去了血色变得苍白。 段生忙抬手轻轻按住萧天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