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耐烦了!” 冯畹仪的声音冷如寒霜,手上的力道越加重起来。 另一个婢女见状惊叫一声,转身就要向门外跑。 一直站在冯畹仪身后的香草,追上去抓住了她,将她拖拽回来,又顺手将门关了起来。 被冯畹仪掐住脖子的婢女,已经脸开始渐渐发白,一张嘴张了又张,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,像条垂死挣扎的鱼。 冯畹仪掐得她很紧,甚至被修剪过的指甲,都微微陷进了她娇嫩的脖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