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手感便知并非凡品。 自从被罚入浣衣局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穿过这么贵、这么好的衣服了。 这件衣服要是能属于她该多好。 她垂眸看向身上朴素的粗布衣衫,这种念头顿时像是泄洪的大坝,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被这突然涌起的冲动吞没了。 我恨不得现在就将衣服裹在身上,从这里跑出去,有多远跑多远。 可不过一瞬,这个念头便被风吹散了。 不属于她的,她再强求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