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秘书的事情，讲出来实在是太伤感情了，秘书对自己那么尽心尽力，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怀疑过他，秘书一定会很难受。

所以他就换了个说法，告诉秘书，两次的事情失败，他觉得很蹊跷，思考了一下，觉得王老头可能是对自己这边，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，让秘书想办法调查一下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吴老头彻底没有提及消息可能是从自己身边泄露，也没有说过怀疑身边人，直接就告诉秘书，他觉得王老头一定是使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