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二十一二岁的姑娘，唱歌时候的淡然，估计只是先天气质吧。

“昨天那首歌练习得怎么样了？”

于菲一张清秀的小脸微微一红，不过紧接着就放松了许多。

只要有人说话，总比两个人都沉默好得多。

“我已经学会了，但是也不知道唱得好不好听。”

陈凡点了点头，

“知道这次我们俩提前出发去京城干什么么？”

于菲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

“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