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国者的亲人’,就不能考公务员,寻找工作时候会被歧视,街坊邻里也会说三道四。” “我姥爷是政治犯,有前科在,本来就考不了公务员,父亲失踪了,入职贷款都没还清,我母亲身体不好撑不了几年,我姐姐在首都读书,成天往家里要钱,妹妹跟精神小妹们混社会。” 李澳兹言语间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: “我实在想不出来,你怎么会拿家人威胁我?你凭什么人为我的女性亲属们没有自我劳动能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