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了……” “您这是什么话——您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了,不是您的话,我们这些人早就死去了。” 主刀医师鼻子一酸,再怎么说,诺德丽也是她们相处多年的同事、朋友,用武力捍卫着她们的安宁。 “……往一瓶墨水里加再多的水,都无法让其变得清澈,做错的事情,怎么都不能洗白的。” 诺德丽挣扎着,想要抬手拔掉呼吸管: “让我死去吧,我早就该死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