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霜镀底层的女性来说,生活的压力和资本主义的刁难剥削,早就把她磨平了。 秋冉可以笑着面对现实,甚至是鼓励他人乐观的活下去,属于她的生活早已走到了终点,自己存在的意义,已经不重要了。 恨又如何呢?再恨还能有什么用呢? 这远远比不上她和家人不告而别,没有陪伴在他们身边的悲伤和痛苦。 冥迹哪里是对不起她呢?她的痛苦是有限的,可是对弟弟妹妹的亏欠又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