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百依百顺,一动不动,任由摆布的稻草人,你凭什么还要把我一根一根地抽干净?” “你们已经囚禁了我三年,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,你们又杀了诺米……可我做错了什么呢?” “你告诉我啊!你为什么沉默了,冥迹的医师,你们不正是为霜镀服务吗?” “诺米……我终于明白了,霜镀这样的国家啊,根本不该存在。” 烈火顺着手术服,缓缓蔓延到诺德丽的半个身子,李澳兹丢开她,后者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