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伙儿都准备好了。” 一名比较亲近的副官走上前,敲了敲大门: “大姐头,我们——” 吱嘎! 大门打开,狭间镜垂着头,兜帽下压,亦步亦趋,握紧拳头,一手捏着外套,走到人前,无色如镜的眸子扫过这些战士。 他们有的是工人,有些人之前在做教师,还有人不过是家庭主妇,更多的是学生。 现在,他们年纪轻轻,就成为了伤痕累累的战士。 伏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