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上午的劳动,狱友们已经浑身覆盖上一层白霜,室内的温度看起来远不止狱卒所谓的零下十度,手指几乎不敢弯折,人们把手夹在腋下,就像是塞了冰块到心脏上一样,瞬间整个人都从重体力劳动的疲惫中清醒过来。 他随意找了个位置,立刻有人端着盘子过来,挑了挑眉毛,问道: “你是挡炮弹的那个格雷特沃?” “是我。” “牛逼。”来人立刻坐了下来,跟他握了握手:“这里的犯人对你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