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深处,仇恨着自己,仇恨着无法主宰一切的自己。 不是该不该拯救秋冉,而是能不能拯救她。 仔细想想,这种观念就好像神一样,没有人规定神必须要去做什么,所以神的行为准则便只剩下了‘能不能’。 “既然有我能做到的事情,那就必须由我来做。” 李澳兹的身体原地浮起。地上尼基塔诧异: “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?” “回去收拾行李。”李澳兹说:“我去接你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