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她却是蔷薇军根据地从小培养的反抗军战士,战斗力很是可观。 “同志?真的吗?” 自称诺米的少女耸耸肩,紫色的独眼中浮现出不屑: “两年没有联系我,现在爆发了战斗才来找我,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拿我当枪使呢?” “我不否认,确实存在这个需求。” 李澳兹平静叙述道: “发现这里有蔷薇军的同志,我也很是惊喜,但当务之急,还是保全性命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