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的砂石一一清理掉。 这是个繁琐的活儿,要做得很慢很细致,这时候又没有麻药什么的,孩子咬着牙,脑门上挂了一层细汗就愣是一声不吭。 祁欢瘫在床上看着这个便宜弟弟,捂着被子悠悠的叹气,心里莫名觉得有点涩涩的,不舒服。 这个孩子太乖了,乖到哪怕还只是个陌生人也叫她完全无法忽视,再联想到自己的处境,就更觉得糟心了…… 炮灰角色的炮灰弟弟,命能好到哪儿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