屉,一一往里面分拣药材,“这家药铺原是我爹的,前些年他过世我就接手了。我们家虽然算不上医药世家,但是在这条街上坐诊行医也有三代。姑娘不必忌讳我是一介妇人,一般的病症我都能看。” 这世道就这样,男人当家做主是天经地义,女人自立门户自食其力的就往往难以叫人信服。 祁欢刚想解释自己只是找错了地方,却看见她腕上挂着的那条翡翠手串,顿时就乐了。 “胡夫人您误会了,我没有信不过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