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看她表情严肃,莫名就狠狠揪心了一下。 再扯出笑容时,唇角的弧度明显就有几分僵硬:“怎么了这是,还这样郑重其事的。我不是说过了吗?白日里发生的事,错不在你,外人传的闲话你先不要去听,我会想办法替你澄清,扭转风向的。再至于秦家的事……” “就是秦家的事。”祁欢打断她,尽量斟酌用词,“您去处理我跟秦家退婚之事,怕是会额外受些委屈。” 杨氏只以为是女儿在担心自己,